乔桥脑筋转不过来了,刚才还一本正经说‘不想弄伤你’的人,怎么像饿了十几天的野兽似的扑了过来?变化也太大了吧?
“没法等下去了。”宋祁言终于松开她那已经被牙齿折磨得蔫头蔫脑的r粒,黑暗之中会他的脸依然漂亮得可以杀人,“在你说了那样的话之后。”
什么话?
昏沉沉的头脑处理这个信息都处理了半天,等终于想明白,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仅如此,宋祁言的X器就顶在她小腹上,顶端冒出的一点点了两人相贴处的点点毛发。
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吓了一跳,全身紧绷,胡乱地伸手捂住自己,但这对宋祁言来说无异于在本就旺盛燃烧的上加了一把柴,他眼睛沉了几分,搂住她的腰拖过来,单手握着X器y挤进那个狭窄的入口。
乔桥完全是无防备的状态,脑子都还是懵的,从关灯到现在仅仅才过去几分钟,宋祁言很少这么急躁,他在xa方面从来都是T验派,有时候甚至会把乔桥逗弄到受不了的程度才游刃有余地进入正题,所以乔桥这回连逃都逃不及,身T就被男人贯穿了。
随着的一寸寸进入,她艰难地扭动身子想躲开这异物入T之感,宋祁言哪儿能这么轻易放过她,才不管乔桥如何呜咽着求饶,冷酷地抬高她的,完全摆成一个易于的姿势,结合处紧贴着摩擦,火烧似的热着,乔桥感觉自己从小腿到T尖都在疯狂颤抖,X器终于挤到最里面,但即便这样宋祁言也不肯稍微后撤,他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嵌进乔桥身T,直到进无可进,囊袋都有些发痛了,才不甘心地cH0U出一截。
乔桥被弄得乱七八糟,浑浊的大脑里却还飘过一句话:他不是都S过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猛啊?呜呜呜……
手抓着床单,大腿被掰到最大角度,后方的律动和挺入依然激烈得让她无法承受,腰像是快震断了一般疼痛,乔桥此时才意识到宋祁言说怕伤了她绝不是危言耸听。
他似乎真的,挺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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