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遗产继承。”
乔桥一听就笑了:“首先我亲戚很少,其次他们都很健康,等他们老到该立遗嘱的时候,估计我都——”
她突然顿住了,直直地盯着周远川,后者则报以羞赧的一笑。
这个笑容是那么美丽纯净,单看这张脸,你绝对想象不到它的主人在暗示一个多么残忍的做法。
“不要这样。”明明没有风,但乔桥却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低声说,“没有必要,一套房子而已,我收下就是了。”
“不,你说得也有道理。”周远川摇头,“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话说到这里,乔桥已经没有了任何赏景的心思,刚才觉得池中的鲤鱼斑斓灵动,现在只觉蠢笨无b,这么小一个池塘,只能兜圈子似的游过来游过去,可怜又悲惨。
三天假期结束,乔桥要回去工作了,周远川尽管百般不乐意,也不得不让步。他对乔桥的工作很不满,可又不好表现出来,几次旁敲侧击地表达出让乔桥换个工作的意思,乔桥则装作听不懂。
她也不喜欢这个工作,可她现在需要这个工作。
周远川也没对她‘文员’的说辞起疑心,只问了句为什么突然想g这个,乔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放松’理由,反正她不可能让周远川知道她在g什么。
送走周远川,乔桥简单收拾好东西,踩着夜sE回到了梅棠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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