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下去的酒Ye还没来得及在口腔里滚一圈,就被乔桥喷了出来。
看着惨不忍睹的真皮座椅,乔桥忙不迭找纸巾:“对不起,我、我呛了一下。”
宋祁言递过来一方手帕,乔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拿,弱弱地举起cH0U纸盒:“我用这个吧。”
于是手帕就收回去了。
气氛在沉重之外又多了一层诡异,乔桥感觉额头和手心的汗哗哗的,她这算头一次跟宋祁言公然作对,所以没想到他的压迫感这么强,一点不输天天穿梭在枪林弹雨里的程修,几乎让她膝盖发软,恨不得当场就跪下认错。
“你不想说,我们可以聊聊别的。”
说实话,乔桥觉得他语气出奇的好,但是语气好跟有压迫感一点也不冲突,就像佛堂或者观音雕塑,你一边觉得亲切一边又想跪下磕头,两不影响。
“为什么是梅棠?”
乔桥手抖了一下,为了掩饰窘迫只能又灌了一大口酒。
她该说什么?不愧是宋祁言吗?第一个问题就这么直刺核心,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
“你可以慢慢想,我不希望听到一个漏洞百出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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