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听到这里想Si的心都有了。
“那今年呢?不会来个动物园2.0吧?”
鸟嘴执事摇头:“这个请放心,去年蛐蛐b赛也受到了不少批评,一些客人觉得过于简单粗暴缺乏观赏X,所以今年改进了玩法,不会再弄动物园形式的项目了,会更温和有趣。”
“那就好那就好……”她心有余悸地捂着x口,“怎么能把人跟动物关在一起,太残忍了。”
“是的。”鸟嘴执事赞同道,“这些动物都是从非洲空运来的,每一只都很珍贵,不该浪费在蛐蛐身上。”
乔桥:“……”
她看着鸟嘴执事:“冒昧问一句,你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吗?”
“别傻了。”简白悠在一边凉飕飕地cHa话,“这些人都是在岛上长大的,跟他们讲人人平等,就像跟猩猩解释汽车一样。”
鸟嘴执事点头:“是的,我从有记忆起就在岛上了,这里是我的家,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们。”
乔桥还想再问,但电梯似乎到底了,不过电梯门却迟迟不开。
她看简白悠,后者正漫不经心地啜酒,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样子。而鸟嘴执事也仍站在原位,他应该早早在门边等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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