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悠扔下这句就走了,像他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屋子里除了一点点还未散去的淡香,几乎找不到任何他停留的痕迹。
一切都迅猛地像一场醉酒后的狂梦,要不是还剩了张卡片,乔桥真以为是自己喝酒喝出了幻觉。
哦,没有卡片也不可能是幻觉。
因为两个肾还隐隐作痛呢……
乔桥头晕眼花地站起来,今天她0了十来次,真是打破人生记录的可怕数字,纵yu过度的后果就是双腿发虚眼前发黑,本来还想回到套房跟宋祁言他们汇报一下,但身T被折腾成这样看来是没法动了。
她气喘吁吁地扶着床柱,平复一会儿之后叫了几个侍者来,把外间的阿青和张洁安顿好,做完这一切之后乔桥困得已经无法维持自主意识,一头栽进床铺中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乔桥还在睡梦中,就被阿青摇醒了。
“喂,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啊?起来了起来了,张洁都去赛场了,我们也去看吧,晚了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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