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轻摇头:“他不是对宋祁言说的,是对你说的。他知道你心软,他赌的就是这个。”
乔桥觉得周远川真的很厉害。
这是她头一次见识他的诡辩之术,逻辑严密,结构工整,层层深入,而且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所有过程你都参与,所有推导你都认可,既然你认同前面的步骤,你又怎么会反对他得出的结论?
乔桥也认同,即便她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但她也知道自己在周远川的逻辑里是无法击败他的。
“好吧,就算那样又如何呢?”她破罐破摔,“我也有点主观能动X吧?你们私下商议了这样一条规则,我为什么必须遵守?”
周远川深深看她一眼:“你错了,你的想法反而是整件事中最无关紧要的。”
乔桥噎住,她想反驳,但又郁闷地发现无法反驳。
没有程修,她发现不了秦瑞成失踪的秘密。没有简白悠,她上不了天堂岛。没有宋祁言周远川梁季泽,她又没法从第二关活下来。她看似主动,实则全盘被动,剥离掉所有帮助,她坟头草都五米高了。
乔桥郁闷不已,因为她发现自己真被周远川给说服了,让秦瑞成出局好像确实是最优解,因为她太弱了,她保护不了任何一个人。
周远川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刚才说的话,现在仍然有效。只要你同意我们的处置办法,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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