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将自己的精液抹在她腿根,象是动物标志领地,宣示着少女是他独断专享的所有物。
那夜他终于没有再要她。
他帮她冲干净的身体,可是她的身体里里外外都已满是他挥之不去的印记。
他让人再送了一件衣服进来,与早上如出一辙的透明丝质睡袍,象是她妙曼身躯若有若无的点缀。
可这次,他连那聊胜于无的内裤也不允许她穿。
他要她随时向他敞开身下娇嫩嫣红的小口,供他亵玩欣赏。
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侵犯,而后他坚持用他强壮宽厚的胸膛,与她赤裸相拥入眠。
她被他折腾的浑身乏力,可是依然睡得极不安稳。在那深沈而黑暗的梦境里,她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被男人的火热贯穿。那无处可逃的惊恐如影随形,最后叫她在东方既白的时候又一次惊醒。
房间里的光线是若有若无的黯然,她在一片混吨里睁开了双眼,努力辨析着周遭的一切。
她希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是身侧男人低沈清浅的呼吸却告诉她,这是她必须接受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