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若伊昏昏沉沉的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是夕阳遍地。
被折腾了足足一晚,她浑身乏力,连眼皮也沉重无比。
身子的酸楚提醒着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承欢,那溢满一室的淫糜水声仿佛依然荡漾在耳边,叫她浑身微微发红。
若伊动了动,只觉下身的穴口仿若还被什麽填塞的满满当当,稍微一动,便有有湿滑的液体从肉穴中流出。
从背後揽着她的男人哼了哼,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出她穴口的性器又顶了回去。
原本疲软了一半的性器一点点在她体内膨胀,坚挺,若伊的身子一僵。
蜜径深处依然是胀痛无比,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颓然无力的被他禁锢於身下。
“潼恩……可不可以……不要……”
浑身的滑腻和酸楚让她很不舒服,她小声哀求着男人放过她。
尽情纵欲一晚的男人此刻已经恢复了精力,他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终於知道为何古人要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如此软玉温香的尤物在怀,他恨不得天天沦陷在她的身体之下,蜜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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