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佘利托是因为和她大致的理由才被禁足宫中,她生怕心中悄然滋长的希望在下一个瞬间又会无望的破灭。
佘利托摇了摇头。
“我是祭司……我……我之前……只是不想走而已……”
而现在,他有了出走的理由。
这个永远循规蹈矩的少年,永远按部就班的少年,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打破桎梏的冲动。
少女在他怀中动了动,原本古井无波的眸子慢慢变得温润起来。
“真的……可以走?”
“嗯。”
少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又顺着面颊滑落。
少年心疼的帮她擦掉越渗越多的泪水,可是就像控制眼泪的阀门突然坏掉,最後只能徒然的由得她趴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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