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不可见的稍微後退了一小步,为的是能和少女保持一分理智的距离。
体内的欲望似狂潮般汹涌,在某一个瞬间,佘利托甚至想将她摁在镜子上,用指尖肆意把玩她的胸前的娇俏,用唇舌去品尝她滑腻而柔媚的味道。
他喘了一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少女清浅而毫无拘束的笑容於他是如此的弥足珍贵,他不想看到她的泪。
待到在纱布的掩映下隐去了少女胸前的沟壑,佘利托的白袍几乎被汗水浸了个湿透。
他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颤巍巍的撩起长袍,将早就滚烫坚挺到几乎一碰就泄的性器握在掌中生涩的撸动,在一阵战栗过後,白浊的欲望被少年发泄在手中。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心如止水了这麽多年,可是如今只要一碰上她,少年祭司就会心神具散,方寸尽失。
等到佘利托的身体彻底平复再一脸通红的从浴室钻出来,若伊早已戴上了他为她准备的墨绿色瞳膜,亭亭的站在神殿门口等他。
在兜帽的遮掩之下,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和那些被豢养的娈童一般纤细的身子,会属於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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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换上的那身白袍正悬在少女不盈一握的腰间,她曲线窈窕的上半身裸着暴露在略显寒凉的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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