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是新的一天了。
仪式完结後,累得连话都说不出的佘利托睡了足足一天。待到夜幕再一次降临,事务官派人来邀请他出席今晚的夜宴。
比起和一堆穿着红袍的中年大叔们虚以委蛇,佘利托更愿意和若伊呆在房间里吃一餐粗茶淡饭。
可是礼节上必须的人情往来,他逃不过,於是索性带了若伊一同出席。
可是当负责引路的伺从驾着马车,将他们两人带入一幢气势恢宏的地堡时,佘利托才发现所谓夜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般单纯。
昨夜仪表端庄的红袍祭司们纷纷换上了便服,环绕他们四周的,无一不是些娇娆柔媚,衣着单薄到几近透明少男少女。
第四区的红袍祭司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他将佘利托和若伊引进了一个视线最好包厢。
佘利托着才发现,他们身处的像是一个深埋地底的剧场,每一位红袍祭司都分得了一个单独的包厢,此刻身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将头埋入身侧季女的胸部肆意吮吸,或者将手伸入了娈童的身下。
四周渐渐响起了交媾的淫靡之声,可是人人都沉醉其中放浪形骸,全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这里是……?”
佘利托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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