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管掠过耻部的绳结,凑近她的穴口。
若伊还未来得及拒绝,沁凉的水就从管口被注入她的体内。
她身子往前一挣,胸部紧紧贴着佘利托,大口的喘着气。
在水流的冲刷下,少年又将一支手指伸进她的蜜径,小心翼翼的帮她涤清内壁上沾着的媚药。
少年的指尖柔软而温和,可是她的内壁早就被媚药浸泡的敏感不堪,最轻微的触碰也能换来她的一声嘤咛。
她就这般不知廉耻的靠着少年的颈脖,在他耳边不受控制的浅浅呻吟着,至今少年将她体内的滑腻洗了个一乾二净。
身体终於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有些羞赧的想推开佘利托。
可是一动,又扯到了那条勒进耻部的红绳,早已充血的花核再次受到摩擦,她的身子又颤了几颤。
佘利托将她抱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洗手台上。
他俯身去解那个结紧在她穴口的绳结。
少女的花瓣被绳结捣弄得红肿不堪,佘利托在解开绳结的过程中,不经意的几次碰到她的穴口,结果只是轻若鹅毛的轻轻一触,就叫刚刚洗净的花穴又淌出淫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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