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安不耐烦的搓弄着自己的性器,可是男性的器物依然软趴趴的垂在腿间,连半点昂扬的迹象都没有。
他终于颓败的接受了现实——自从在狱中被那两个熊男没日没夜的操弄后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他再也没办法对着女人勃起了。
若伊趁他分神,勉强爬起来想要逃离。结果青年愤怒的扯住她的头发,往餐桌上一撞。
太阳穴一阵剧痛,少女晕了过去。
若伊只觉得自己仿若一个溺水的人般,一直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苦苦挣扎。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她几乎要气力松懈沉入水底,一道亮光打在脸上,仿佛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她不堪重负的皱了皱眉,然后惊惶的睁开了眼。
被赖安暴力对待过的脸颊肿得老高,头盖骨彷如针扎般刺痛无比,她眯着眼睛好半天,终于认出了眼前的人。
还是赖安。
就像被人按进水里,一瞬间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若伊动了动身子,籍借着头顶的灯光,她终于勉强搞清楚了自己的现状。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被雨濡湿的裙子依然贴在身上,棉布在十二月的空气里冻得硬邦邦的,而胸口的纽扣早就被男人扯烂了,她赤裸的双峰正衣不蔽体的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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