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自己宛若货物般被男人们打上了价码,又听见老女人骄傲的宣布:“格拉维森大人,她是您的了。”
房间里响起一阵遗憾的叹息,随着男人们的脚步声远去,若伊终於被摘下了眼罩。
她眼前的站着的,正是前几天将她送去十三区的红袍祭司。
这个苍老的、油腻的男人,正用垂涎的眼神紧紧盯着她,仿若猛兽打量爪下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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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的空气潮湿得能淅出水珠,若伊就像一个在海中沉浮的人,在一层又一层覆顶的波涛中徒劳无力的挣扎。
那个夜晚她想起了很多事,忆起了很多人。
与赖安两小无猜的童年往事就像一场破碎到无以回复的前尘旧梦,哪怕是随便一碰,都痛得刻骨锥心。
别离时佘利托印在她唇间的那个轻轻浅浅的吻,有着宛若阳光和泉水般的清澈味道,他说喜欢她,那她自己,是不是也有一点点的喜欢上这个温润如玉的银发少年?
还有那个黑发绿眸的冷峻男人,他日复一日的对她的身体索求无度。可是在他赋予的汹涌而出的快感中,她也曾在某个瞬间迷失过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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