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道貌岸然的红袍祭司身边正匍匐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她们仿若牲畜一样跪倒在地,颈脖间的项圈中拴着一条长长的银链,银链的另一头被牵在那个被称为格拉维森的老男人手上。
老男人眼中闪着狂热而怖人的光,变态的欲望在他浑浊的眼球中呼之欲出。
他直直的盯着若伊,手却没闲着。他收短了手上的银链,将手上被牵着的少女扯得更近。
他嘴唇微动,发出了简短的指令。一名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掏出了他的性器,将娇嫩的红唇凑了过去。她含着老男人萎靡不振的性器,开始了卖力的吞吐。
另一个少女则跪倒在地,翘起塞着肛塞的後庭,满脸虔诚的捧起了这个老男人的脚,津津有味的舔了起来。
若伊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牲口般被驯化,早已不知道何为廉耻的少女,心中浮起了仿若兔死狐悲般的恐惧和悲伤。
她攥紧拳头,清澈的目光中恍然多了几分坚毅。她绝不允许自己变成如她们那般可悲的存在。
“格拉维森大人,烙印仪式如果安排在周五举行,您看行吗?”
老男人的目光在若伊赤裸而美妙的胴体游走了片刻,嘴角浮起黏腻的笑:“我都快迫不及待了。”
若伊自然不懂什麽是烙印仪式。
在第四区的奴隶俱乐部中,从来不乏明目张胆的奴隶拍卖和展示,而只有在奴隶身上最隐私的部位用烧红的烙铁烫上主人的家徽时,奴隶才真正从属於某一个人。
距离烙印仪式还有几天,若伊被带离了那个连腰都伸展不开的铁笼,继而被关进了一个满是调教器械的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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