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伊……”
潼恩神情张惶的俯下头喊她的名字,音调仿若砂石剐蹭般的哑励。
她离开的日子于他就像一场巨大的煎熬。
他彻夜难眠,扪心自思,终于承认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
他侵犯她,折磨她,他在她身上犯下的所有过错,都源于狭隘和局促的占有欲。
这个孤寂冷峻的男人从未被人爱过,因而根本不知道如何去爱。他想博得她长久的注意和凝视,他想要她在身边浅吟低笑。
可是他做的一切却与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他叫她畏惧,害怕,胆怯,让她豁出一切想要逃离。
潼恩后悔万分,懊丧不已。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回她,想请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天,那个该死的少年祭司一直闭口不言,直到今天事务官匆匆忙忙的冲进来打断了他和佘利托的争执。
事务官吞吞吐吐的向佘利托回报说,在奴隶调教场上绑着一个很像若伊的女孩子。
佘利托大惊失色,潼恩怒意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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