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血珠从男人手中佩剑的剑锋滑落,此刻被蒙着双眼的少女依然双腿分开着被禁锢在木凳之上,她颓然无力的垂着头,任凭粗拙而狰狞的振动棒在自己穴口横冲直撞。
男人抬起眼皮看了一圈四周目瞪口呆的观众,他的眸光中是金戈铁马,是血流成河,是极度的阴鹜和滔天的杀意。
他弯下腰,手指微颤着从少女穴中抽出那根怖人的振动棒,摘掉在她娇嫩之处疯狂震动的跳蛋,用佩剑挑断限制她自由的麻绳,最後一把扯下自己那件颜色如血的披风,裹在少女不着一物的身上。
摘下眼罩和口球,少女面颊因为高烧而红得骇人,而那双澄明的眸子里早已是雾色一片,她长长的眼睫不堪重负的轻轻颤了几下,最终却没能睁开。
宛若在地狱中走了一遭,少女苦撑了这麽多天,气力终究是无以为继。
“若……若伊……”
潼恩神情张惶的俯下头喊她的名字,音调仿若砂石剐蹭般的哑励。
她离开的日子於他就像一场巨大的煎熬。
他彻夜难眠,扪心自思,终於承认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
他侵犯她,折磨她,他在她身上犯下的所有过错,都源於狭隘和局促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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