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碰过她吧?在第四区的时候,用了媚药?”男人看似疑问句的语调,陈述的却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将若伊从奴隶调教场接回来后,整整半个月,零时区的监狱附一直弥散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触了年轻少帅逆鳞的人,一个也没能全须全尾的回去。
那些奴隶贩子、调教师,还有场中一度引颈相盼的观众,那些人曾经一度用在或者打算用在少女身上的手段,潼恩都以百倍的痛苦偿还了他们。
在他们身上一施酷刑,这些人就屁滚尿流的什么都招了。由此潼恩得知了在祭祀仪式之后,体内被填塞了媚药的少女是怎样被送上了祭司大人的床,也知道了赖安是怎样招来了人贩子,怎样把若伊送到了调教场。
那天帝国年轻少帅忽然而至的勃然大怒几乎要掀翻整座监狱。
“可是我……最后……没有……”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他想说的话仿若一滴洇入泥土的水珠,在干涸的空气中消失于无形。
可是他也的确听过少女的娇吟,看过她娇嫩嫣红的秘处,摸过湿润滑腻的穴口,甚至还用唇舌品尝了她的蜜液……
此刻佘利托发现自己无从辩解。他也一度庆幸过那夜少女神智的不甚清明,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颜目来面对她。
听着佘利托嗫嚅不定的解释,潼恩有些意外的得知原来他并没有进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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