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那只宛若灵蛇般冰凉的手抚上怀中少女光裸的背部,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层细细的战栗。
感触到了背部的冰凉,若伊微微一颤,努力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男人。
可是她实在太低估先前喝下的果子酒的力道了。
据说王城之外的酒吧街里,经常有心怀不轨的男人哄骗涉世未深的少女喝下这种入口甜腻後劲惊人的酒,然後对失去反抗能力的少女们施行迷奸。
若伊只觉得一股来势汹汹的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涌动不休。身体燥热不安,连带她的神智也开始不甚清明起来。
她从海因茨怀中抬起头,撑着那双醉眼迷蒙的眸子,努力的想要分辨眼前的景物。
「佘……利托?」
海因茨挑了挑眉,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
话刚说出口,若伊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即便样貌似曾相识,只是佘利托的眼神怎会如此阴鹜寒湛?
可是事已至此,光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已经几乎耗尽了全部气力,她已经无暇分辨眼前的虚虚实实。
若伊推搡着海因茨想要离开这个男人冰冷的怀抱,可是最终脚下一软,又堪堪的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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