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束缚在椅子上,她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发泄,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男人施加的惩罚。
潼恩足足往她的体内灌注了1000ml的盐水才停下手来,那时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连哀求他停手也做不到了。
阀门被关上,潼恩小心翼翼的把导尿管抽了出来。
若伊以为能够得到解放,刚有几滴液体从尿道口渗出,那个小孔又被男人毫不怜惜的塞进了一个尿道堵。
若伊身子一颤。
液体被全数封存在少女体内,仿若一把箭绷在弓上悬而未发,那种如鲠在喉求而不得的感觉让她痛苦万分。
她想夹紧双腿,她不想在潼恩面前失仪,可是此刻的她就如被置在砧板上的鱼,早已逃无可逃。
然后耳畔一声门响,潼恩离开了。
少女被孤身一人留在这幢悄无人声的建筑里,她战栗着,忍隐着,承受着潼恩赋予她的一切。
在痛楚之际,思维反而变得愈发敏锐。她隐隐约约的察觉到先前自己的话语给潼恩带来的无望。
那一瞬间她有点疑惑,难道自己在他心中……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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