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当下,潼恩依然茫然着,踟蹰着,试探着,磕磕碰碰的摸索着前进,试图找到一条直达她内心的通途。
医院在剪彩仪式完成后立马被投入使用,然而愿意帮来自十三区的奴仆看病的医生并不多。若伊和佘利托跟着那几个费尽千辛万苦才从第五区高薪雇来的医生学习着各种实操经验,每天都将自己忙成了一个一刻都停不下来的陀螺。
闻讯来投医的奴仆们越来越多,佘利托谋划着当零时区的这家医院走上正轨后,在十三区也开一家同样的免费医院。
若伊每天都带着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和碘酒的味道回去,久而久之,潼恩竟然也习惯了她的气息。
只是在目睹过佘利托吻她的那一幕后,他到底是不放心这两人在医院的朝夕相处,于是不时突然袭击查查岗。他总是用锐利的眼神在满目疲惫的少年祭师身上逡巡不断,像是监督,也是警告。
有一天去到医院,潼恩发现佘利托和若伊正围着一个哭泣中的小女孩极力安抚。
若伊的一头乌发被高高挽起,露出一段秀美的颈脖,白袍掩映不住她身姿的优美和曲线的妖娆,惹得潼恩不禁开始遐想她一丝不挂只穿白袍的诱惑姿态。
意识到自己下身的性器已经开始慢慢抬头,潼恩窘迫的轻轻咳了一声,强令自己将注意力移至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女孩身上。
那个孩子四肢纤细,五官清丽,泪眼婆娑的脸庞年轻得惊人,潼恩不禁开始怀疑那个女孩究竟有没有成年。
听见潼恩的脚步声,若伊直起身,向他投去一个无奈的表情。
她走近潼恩,将他拉至小女孩目光所不及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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