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沉吟了一下,接着道:“施主,贫僧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清和师父,您就别逗弟子玩了,弟子还信不过您吗?你有什麽话不好跟弟子说的?”
也许是因为清和是位和尚的缘故,秦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辞之间的暧昧之意,又或者注意到了,但是仍不以为意。
谁让清和是名出身於国寺的和尚呢?
旁人就算听了也不会往暧昧之处去想的,因为那定然是对圣上御封的国寺,安康寺的亵渎,是对从小在寺里长大,将来住持候选人的污蔑,绝对无人敢如此揣测的。
“既然施主这麽说,贫僧也就直说了。”
秦莞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他。
“……贫僧研究医术多年,在这方面虽然称不上大家,却也算小有心得。根据书中所述,结合施主您的情况,贫僧大胆推测,您的丈夫可能患有俗称的弱精症,此症可使男性即便房事无碍,却会子嗣艰难,这很可能便是您多年无子的真正原因。”
秦莞惊讶的张口一愣,旋即用手掩住。
这个神情对於一名知书达礼的闺秀而言无疑是失礼至极的,她急忙向清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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