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照手上的动作立马停了，他快速地走至她眼前，轻轻按着她裸露的肩膀，问：“怎麽了？”
“难受……”她的黛眉蹙得更紧了，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梁衍照拿起一旁的纸巾给她细致地擦了擦，又走到躺椅尾部将她的内裤给她穿好，温和道：“今天先到这里，你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嗯。”季亭亭不再说话，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直到不舒服的感觉稍稍缓解，方才侧过身去背对着梁衍照将护士服上衣和裙子快速地穿好。
然後，她站到梁衍照面前，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微微咬唇，“梁医生……”
“嗯？”
梁衍照已经去卫生间洗过了手，身上有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对不起，我没有配合好您。”季亭亭低着头，小声地道歉。
她好歹也是个实习护士，知道凡是医生，最讨厌遇见不配合的病人，因为这样会耽误治疗进度。
“没关系，”梁衍照温和一笑，他已经脱掉了白大褂，换上了白衬衣和黑色西裤，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儒雅，“心理医生的工作就是这样的。”
他指了指面前的沙发，让季亭亭坐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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