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说,爷跟皇帝相比,谁操得你更舒服?”
“啊~啊~哈~”
两个敏感之地都被他同时玩弄着,谢清璎又剧烈地尖叫起来,再一次高潮了。
先前她的淫穴还会感觉到痛,可是今晚,也许是那媚药的缘故,她只觉得痒,只要肉棒不停地插,就能稍稍止痒。
她希望他不要停止,可是,又为自己的羞耻下贱感到难为情。
“小荡妇,你真敏感,”男人摸了一下椅子,再抬起手时,满手湿润,亮晶晶的,“瞧瞧,你的淫水儿把椅子都打湿了,以後这张椅子就会一直有你的骚味儿了~”
金丝楠木椅上本身是带了淡淡药香的,现在,因为被她的淫水打得湿透,似乎那水儿真的顺着纹理渗了进去,鼻息间隐约都是她那处的味道。
“啊~别说了~求你~”
谢清璎被他的话语刺激得哭了起来,因为抽噎,她湿淋淋的花穴又再一次收紧了。
“唔~”男人被她绞得一声闷哼。
“小荡妇,”他拧一下她的小豆,道:“轻点,把爷的命根子夹断了,你就没法快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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