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自己的脚尖,默不作声。
方旋见状,忙在一边打圆场:“好了苏老师,怀昭也不是故意的,他已经知道错了。”
说着,又把他拉出病房,说让两个孩子自己说说话。
等到妈妈和苏爷爷出去了,慕娇妍看着一直低着头的苏怀昭,软声道:“苏哥哥,我渴了,你能给我剥个橘子吗?”
“好。”
苏怀昭闻言,忙从一旁的水果袋中拿出最大的橘子剥了起来。
剥完了黄色的皮,他又仔仔细细地将上面白色的纤维都撕乾净,然後剥下一瓣递到慕娇妍的嘴旁。
“给。”
“嗯。”
小女娃乖乖地张嘴,就着他的手咽下。
吃完,她的眼睛笑得眯起来,如同弯弯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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