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仪满意的见他软绵绵挂在自己身上,迈开步伐向庖屋过去。
???其实这屋子不大,距离也不远,但是穆仪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先举起他的臀,只剩头部在里面了,再重重下压,腰也一挺,同时捣进嫩穴。
???「啊啊!不要走……你为何这麽大呜呜……哈啊好深好深……」道士从不知道走过去能这麽久,穆仪总是记得先撞到敏感处再往更里面去,酸得不行又美得顶天,前头随着一下下的律动又有立起的趋势。
???「哪里不要走?嗯?」穆仪趁机跳脱规律多顶几下,把白诀晓又顶得呀呀直叫。
???道士根本说不上话,怎麽出口都只剩呻吟,一声比一声还撩拨人。终於走到放酒的桌前,白诀晓以为自己总算解脱,穆仪却无预警的放开手取酒。
???「咿!」大半重量都没了人支撑,白诀晓吓得往穆仪那里靠,将手脚都圈得更紧,连嫩穴都是一缩,倒像自己不知羞耻的攀在别人身上求欢。
???穆仪轻笑,「道长,这麽急?」
???他刻意喊敬称,更让道士羞得想埋了自己,他一个除魔卫道之人,竟然恬不知耻的……可是他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应该……
???还来不及想更多,穆仪含一口酒,就着白诀晓的嘴度过去。
???酒不甚辣,甜丝丝的,可不知为何进到口里竟马上火热起来,那人竟然真的除了度酒也没做其他,白诀晓咽下,穆仪独特的味道还在周身萦绕,比酒还晕人。
???「还要麽?」魔尊晃着酒坛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