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过年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
几百年这样过,不麻木也很难,况且过年的喜庆,和他们这些魔族并不相合。
道士忙上忙下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挂了桃符,好笑的是上面画的不是什麽神荼郁垒,而是各种姿态的穆仪。
有笑有不笑的样子,执鞭和平常的样子,穿着外袍和脱下的样子,原因是道士说画穆仪比较吓人。
偏偏他也不好生着画,有几片刻意加了獠牙鬼角,边画边笑。
穆仪看了好气又好笑,不禁抗议,「画我就罢了,为何画成这样?」
「威严麽,威严。」白诀晓眉飞色舞的在上面又添了两笔胡须,才满意的完工。
总之除了屋外就被这样的东西占满了,也怪穆仪买的太多,光是画就费了整整一天。
魔尊喜欢坐着看着道士跑来跑去的样子,屋里除了书册和一些衣物,几乎没有其他东西,白诀晓又是一番清洁整理,屋子乾净异常。
连外面那两只羊都被拖出去洗净了毛,穆仪後来被白诀晓嫌弃太没用,只好自动自发的去挂灯笼,屋里屋外很快一片喜气洋洋,看起来的确有些夸张了,白诀晓却满意得不行。
除夕。
道士亲自下厨煮了一桌菜,但两人都已辟谷,吃个意思就成,於是就只有几道吉祥寓意的菜,同上次冬至的份量。
不过这次年糕倒是一开始就端上桌,想到上次汤圆都还没吃自己就先被推上床的惨案,白诀晓忍不住摇头,连带酒也不敢买。
这下换穆仪不乐意了,他一发现没酒,也不顾白诀晓的阻止,一个咒文将自己传到镇上买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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