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的同时,凶手的手指向上滑动,隔着那胶套一样的东西,慢慢的滑进入口处,想要再一次侵犯她的幽谷。那一刻,寒香经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那手指一起进来了。
有些冰凉,像是某种药膏一样。
那种感觉很是舒服,差一点寒香就在这手指一塞下差点高潮,但同时花瓣的疼痛感正告诉寒香眼前这个人是强奸自己的凶手。
她这么做,根本就不是为了给自己做好事,这药膏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寒香更是神经紧绷,她觉得这个凶手就是变态,既然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已经被夺走,根本就没有必要在纠缠自己,可她似乎却玩上了瘾。
寒香能感觉到一种病态的执念,但看不出凶手对于她有任何的迷恋。就在寒香准备在被强奸现场继续推敲案件情况的时候,现实却明显不想给寒香推理案件的心情。
凶手的手指没有任何打招呼的从花瓣之中抽插出来,快感涌上去的那一瞬间,寒香惊得想要大叫,但又觉得下体空荡荡的。
凶手却没有停止,她的手指随即又再度放了进去。每一次的放入,寒香就能觉得自己的花瓣上被涂上了类似膏药的东西。
就在寒香以为这凶手大发慈悲的是给自己的下体上药的时候,那本是清凉舒适的药渐渐发生了化合反应,原本的清凉在下体上又变得炙热无比。
感觉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寒香的下体爬来爬去,又像是被羽毛挑逗着神经,寒香开始觉得痛苦,她也同时意识到了这该死的女人可能给自己下体涂抹的可能是春药一样的东西。
痛不欲生的瘙痒感逐渐快让寒香觉得自己要发疯,但可怕的是她什么也不能做,更不能伸出自己的手指去塞到自己的下体去平息那种瘙痒感觉。
“你下体的水流的真多,真想让你的继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凶手又说着,她像是刻意的挑起寒香的怒火,却让寒香没有办法去做出任何的反抗。
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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