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传来了沙沙沙的声音，似乎冰山美人正在翻动着什么，直至十几秒后她才说道：“那明天你早上来我公司……大概九点左右。”
寒香继续点头答应。
“地方知道吧。”
“知道，就是那家楼最高的。”寒香回答。
“穿的正式点。”
“恩，知道。”
意识到了寒香知晓了全部应该知晓的事情，这对话很快戛然而止，寒香整个人继续发呆着看着天花板，冰山美人则摘下了一直带着的无框眼镜，眼里带着淡淡的倦意。
“凌总，你明天还要……”一直在旁边沉默的秘书终于开口了。
冰山美人头也不抬，喝了一口早已凉的咖啡说道，“我知道，今天晚上麻烦你辛苦跟我一起通宵了。”
秘书心中哀嚎，却还是只能选择陪着自己的老板继续奋斗着眼前的工作。
无论是继母或者寒香都永远无法知道，因为她们两个人的破事情，凌菲所面临的是更加辛苦的夜晚。但显然对于她来说，似乎比起自己挣的钱，她更加关心自己的好朋友跟家人的情况，她甚至在工作的时候偶尔走神，惹得秘书都看出这位喜怒无常的老板有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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