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里??这是我这整个路程唯一问的一句话。
?带你回家。?他稳稳地开着这台名车,将车转进通往公寓的巷子里,停好车以後绅士的替我开了车门,我下车以後甚至还将他的西装外套披在我的肩上。
我们两人一路上都不发一语,直到进了我的公寓。
打开灯以後我要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自己替他倒了一杯水,而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还有你可以把衬衫脱给我,我洗乾净以後会请店里的服务生回去给你。对了,这是你的外套。?确定自己情绪冷静了以後,我脱下外套递给他边说道。
?我叫雷毅哲是北区参谋长,刚刚的事我很抱歉,请原谅我。?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过外套,而是先介绍了自己然後再一次道歉就像在弥补之前的错误似的。
?我叫魏苡乔,白天在雷镇百货当nV鞋行销总监,晚上在酒店当经理。刚刚那一巴掌我也过分了,就当......我们扯平了,所以别再道歉了。?我收回与他对视的目光,我说道。
?我还有想说抱歉的事--我调查了你,所以你国中、高中的过去都......都知道了。?看着那男人抱歉的眼神,不知怎麽了,原本满腹的气愤都在这瞬间消失无踪--就好像原本就晓得他会这麽做而自己也允许似的。
?在我国小的时候我的妈妈就离开了,只剩爸爸和我相依为命,但是我的爸爸自从和妈妈分开了以後也不曾照顾我,除非他喝醉了被送回来不然根本见不到他。所以国中开始我就自己打工赚学费、餐费,当时要不是的房东同情我不收我水电瓦斯费,只收我三分之一的房租,我可能早就......?说到这,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但让我不知所措的是他那像是要将我搂进怀里安慰我的眼神--一切都好真诚。
?时间久了,也就麻痹了。就在高中的时候我遇见了那家酒店的老板娘--丽姨,要不是她带着我进酒店当服务生,那时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丽姨待我如己出,她就像我的妈妈一样,於是当我成年,丽姨就给我这间公寓让我独自搬到这里离开那不像家的家,直到二十三岁也就是现在,我当上了酒店的经理,同时也当上了行销总监,生活才好一点。?我尝试着让自己在叙述这些血泪史时看起来不要那麽难过,但真的好难--我现在的笑容肯定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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