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我说,一边看向了外面的景sE,但说实在这里不安宁,有时候邻居大声骂小孩的声音会清晰到恐怖:「但你不是也说了,会被腰斩是理所当然的。」
「那你怎麽还画的下去?」民俊问:「我看了你之前的故事大纲,这种还要再画两三年的东西变得东删西剪,就连现在画个短篇都还听取了我的建议。」
他看起来像是在真的好奇,而不是怒气冲冲的,像在咖啡厅内那样朝着我猛吠。甚至口气中,还带着关怀的成分。
我想那是他作为同居者,最大程度的关心了。
「因为我至少连载了,这b那些怀才不遇,努力好久都拿不到机会的人好多了……所以我得好好完成这部作品。」我说,在一阵沉默後,我说出了在心里面埋着的疑惑:
「你到底在意这个做什麽?」
「因为你是有才能的。」民俊毫不犹豫的说:「这样让我觉得很奇怪。」
「奇怪什麽?」
「前几天你在画画的时候,表情感觉好像要杀了世界上所有人。」
民俊看过来,他说:「但你对编辑却那麽低声下气,明明你有本钱可以大闹一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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