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受伤。」
「你要怎麽确定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不会再伤害一次?」我抬起头说。
实际讲出来,腹部都被这句话给狠狠重击,某种如慢X毒一样的触感从後脑勺流到脚底板。我咽下即将满溢而出的恶心感。
「你就没有啊。」民俊好像理所当然的,他轻声吐出这句话。就彷佛,彷佛察觉到了我那些糟糕透顶的想法。
「你闭嘴。」我下意识的倾过半身,然後压低声音,这情景怎麽感觉特别熟悉——我想起来了,那是我们在咖啡厅见面的情况。
我深x1一口气。
「你根本不了解我就不要这样讲。我花了很大很大的力气,每句话都思考过,才能站在这里和你好好讲话啊。」我有些破音的说:「因为像我这种人不会改变的。」
不管什麽时机说这种话,都奇怪的要Si。太诚实的和民俊这样说,反而让人觉得好讨厌。
「你一定也觉得吧,」我颤抖着,低声的说:「因为我是nV生,又是欺负过你的人,所以我一定会答应让你来工作。这样正好,你就在这里好好的利用我就行。」
民俊没有说话,他只是将饭吃完,在桌子旁待了很久。接着,在我终於很迟的开始烦恼画稿怎麽办来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民俊突然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