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好像,不停的在提醒我,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因为我太弱小了,没有强大到足以在承担这些的情况下,继续相处下去。
「但我也希望你快乐。」民俊说,就好像天经地义。
这是什麽意思呢?
晚上,我因为贫血跌倒在地的时候,抬起头正对着天花板,脑海中胡乱地闪过这个想法。窗外的雨已经停歇,偶尔会有重机飙车的声响刺痛耳膜。
民俊已经先睡了,他基本上也没剩多少工作要做了,我希望他至少在这最後几天可以睡得安稳。
五脏六腑感觉都好痛。我躺在地板上这麽心想。我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地握笔而麻痹,几乎包括手臂的神经都在疼痛——我记得小芳还有医生都曾经警告过我,一定要适度休息。
只是在休息的时候,现实世界会席卷而来,它会告诉我我做过什麽,告诉我即使我已经得了奖,看似风光的活到了二十五岁,但报应还是会像浪cHa0,铺天盖地而来。
所以我会躲回去,躲回去我所创作的那个地方,描绘艾蒙与无名的世界,去思索他们的情感,塞入了那些连我自已都无法回答出的问题,就这麽日复一日。
所以我也无法肯定,我喜欢画漫画。但能够确信的是,我是靠着啃食漫画,一路走过来的。
我颤抖着爬起身,觉得神经痛已经舒缓许多,然後我发现自己流鼻血了。难怪刚刚民俊着急的问我要不要继续休息。
我默默的cH0U起卫生纸,然後将鼻子塞住。在工作桌上,我眯起眼睛找到防误触手套,然後深x1一口气,撑开眼睛盯着萤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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