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襟危坐,手感觉要把铝箔包的N茶给捏爆。我小心翼翼的选择用字遣词:「我想问问,你们真的断乾净了吗?」
我很难去形容浮现在心中的感觉。我当然对眼前的人痛恨yu绝,但b起来,我想我更痛恨的人或许是自己,所以坐在这里好奇怪。就好像跑错教室一样格格不入。
「对啦。」彦豪感觉随时会发脾气,他眯起眼睛扭头过去,说:「你问这些g嘛,要报警吗?还是说你喜欢民俊?我是不清楚,不过他说不定对nV的也有兴趣。」
我的周围并没有会家暴同住者的人,甚至也没有暴力相向的同事或同学,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我只觉得我和他好像——
好像有太多共通点,感觉都变得恶心。
「他没有跟你提过我是谁吗?」我问。
「他有提过是远房亲戚。」彦豪立刻回答:「最好是,他们家那麽古板,怎麽可能还会有亲戚收留他……啊所以你是谁?某个富婆吗?」
「我是国中霸凌他的人。」
气氛沉默了一会,彦豪的表情b我想像的要丰富,他先是瞪大眼睛,接着g起嘴角,露出了要笑不笑的表情,他说:
「啊怎麽他身边,都是这种人啊?」
我思索着,我似乎不能将和民俊相识的过程明白的讲出来,再怎麽样,我眼前的人都是某种危险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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