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会没有注意到你过劳。」民俊有些强y的打断我,就像那天在咖啡厅,只是这次语气多了酸与涩,就像咖啡一样:「我明明一直在你旁边。」
我无法克制心跳的加速,整个身T,全部的细胞好像都在为之颤抖。我怎麽又会有这样子的想法呢?希望民俊不要再来管我了,不要,不要为这样子没什麽意义的事情感到痛心。
这样是不对的,我是知道的啊。
「你看,我打点滴了啊。」我凑过去,几乎快要贴到他的手臂旁:「之後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你昨天晚上直接倒下来,我很害怕。还差点没接住你。」他小声的说:「就是,怕到连到底是911还是119都不晓得差别了,啊,幸好你没看到我哭。」
我直视着他,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民俊是单眼皮,他的睫毛很长,卧蚕明显。下巴的胡子剃得乾乾净净,那颗钢钉的闪着金属光泽。他眯起眼睛,然後看向我说:「对不起。」
听到道歉的瞬间,我有GU想辩驳的冲动,想把对方的所有话语,全部都给拍打回去,如此我便能独善其身,沉浸在自己所创作出来的,关於故事与理解的堡垒之中。
我深x1一口气,然後用尽全身的力气,只是我无法控制哽咽:「没关系。」
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好笨拙,就好像教科书上的范例,为自己觉得错误的事情道歉,没有试图取得对方的原谅,就只是单单的,把一件事实给传达出去。
那麽我想,我可以肯定,我的确对他感到抱歉。
我等待点滴打完的时候,民俊和我聊天,他说送我到医院後,他凌晨又一个人跑回印刷厂接洽,然後回到家打开电脑,找到我编辑的电话,接着怎麽绕一大圈的联络到阿梅梅,请对方带自己找到摊位,他又再去印刷厂把我们的漫画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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