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管他卖惨的咳嗽声,恶狠狠地堵住他还在说着丧气话的嘴巴,等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才放开。
“我拼了命把你救回来,你就应该相信我,我保证你还能站上去,而且站的稳稳的,就算别人推你你也下不来。”
“九郎哥还在等你,你不要忘了。”
只是身上戴着的幻术项链把医生和护士们骗的迷迷糊糊的。
半个月过去之后,基本所有负责照顾张云雷的医院职工们都已经诡异的达到了一个共识:张云雷的nV朋友是个长得很漂亮的法国人,但是会说汉语,还喜欢听太平歌词。
也有护士站里的小护士冷哼一声,漂亮有什么用,一点辨识度都没有,我看了这么多次也没记住她到底长什么样。
出门绕了一圈正好听到这个八卦的蓝敏儿回到病房趴在张云雷的腿上笑得不行,张云雷被被子盖着的地方好好地摆着一张迷你贝壳床,双腿放在上面养了半个月,恢复速度让主任医师惊讶的不像样。
“到底是年轻人,摔成这样恢复的也这么快,到底还是美国那边的技术好,你看这骨头,痊愈了之后估计连个病根儿都不能留。”
本来以为捡回一条命已经是福大命大了,大家下意识地认为就算伤养好了也多少会落下残疾,毕竟这不是简单的骨折或者崴个脚,刚送来那阵身上基本都不剩什么好地方了。
这天晚上两个人吃完饭,张云雷看了看正收拾东西的蓝敏儿,把压在心里几天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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