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回来,原本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碎非被呛了一口,差点把茶水喷出来,以袖掩嘴咳了几声後连忙问,「少主可有受伤?」
策言心情很差,白了他一眼,「得了,我跟老家伙都在,他还能受伤?」
碎非立刻捕捉到他的情绪,蹙起眉头,「怎麽了?」
「老家伙在乱说话。」他前头这话更像是对说给江临晚说,「不用信他,他的话没参考价值,你要有什麽问题就问,别当个闷葫芦,我还得自己打开问问你有什麽问题。」
策言的心情r0U眼可见的糟,江临晚看在他刚帮自己解围过的份上,好声好气回答,「确实有问题。」
两人的同时看向他。
「我什麽时候能回去?」
「最快一个月後。」策言坐了下来,拿过乾净的茶杯,倒入热茶喝了一口。
天帝那句话不断出现在江临晚脑中,又被他有意识地剔除,「为什麽是一个月後?」
策言咬着瓷杯杯口,本来满脸不耐烦,扫了江临晚一眼之後又瞬间云开月霁,还对他眨了一下眼睛,「因为我想留临晚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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