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醒?」策言走到江临晚身边,稍微弯腰,伸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
江临晚不答,也没搭理他。策言又挥了几下,心道:「是被夺舍了?」
空有猜测是没有用的,策言伸手去扳江临晚下巴,想看看他眼球上是不是真有点脏东西,可还来不及碰到江临晚,疑似被夺舍的那位自己动了,快狠准地抓住他手腕,拇指恰好扣着一个刁钻的位置,那角度不会是瞎蒙m0出来的,卡在骨头和经脉之间,掐住後一时之间脱不开,策言本来戒心就没松到哪去,一只手被抓住,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扼住江临晚咽喉,稳定的脉搏在他手心跳动,带着温暖过分的T温。
策言掐得并不大力,被扣住的手强行扭了一下,无视那阵疼痛,把被勒出红痕的左手cH0U回来,居高临下看着江临晚,语调冷峻,饱含杀意,「哪来的妖魔鬼怪敢上他的身?马上滚出来。」
江临晚涣散的视线被他这麽一掐,立刻重新聚焦,他愣了一下,越发稀缺的氧气让他逐渐回过神来,聊胜於无地乾咳了一声,试着挣脱他的箝制,话音不稳,「有病吗?掐我g嘛?」
策言此刻恨不得直接从他身上cH0U点灵力出来,看看他家费事的少主到底是装Si还是真傻,但江临晚刚才像是被附身的症状太明显,贸然从他身上渡灵力过来,难保不会被那脏东西算计。
江临晚用力扳开策言的手,差点把肺也咳出来,他力气绝对没策言的大,能脱开都是拜灵力差距所赐。
「有药没吃?」江临晚缓过了劲,瞪他一眼。
策言却没打算接茬,依然有点严肃,「我一进门就看见你坐在床边,叫也不应,和被夺舍没两样。一靠近你就抓了我,我自然要出手。」
他掐头去尾瞒了一点自己的恶作剧心理,江临晚看起来心事重重,也没细究。又安静了一会,缓缓道:「我醒来後,脑中多了一份记忆。」
策言藏在袖袍下的手陡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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