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右下首的男人敷衍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姤姝姑娘,昨晚祸心暴动一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江临晚挑眉,磐生这来势汹汹的开场白让他下意识不想理会,他一眼也没分给他,目光直落到nV子身上,她穿着一袭紫衣,面容素丽端庄,b在场任何一个神族都像神族。然而,她那双有着卧蚕的眼是闭上的,但这似乎不妨碍她感知周遭,是以江临晚一看向她,她立刻回答,「吾亦为此事而来。」
「既然如此,就一并谈。」江临晚往後靠着椅背,眼角余光注意到策言从刚进屋到现在都站在他旁边,没找地方坐,演「走狗」演得颇尽责。
双座对此无异议,静坐不言,似乎想先让磐生说话,後者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昨夜的暴动较往常严重,聆仙镇靠近神界,你恐怕没有察觉。这次是谁的祸心?又是蓄了多久?怎麽完全没有警示?」
祸心暴动虽然麻烦,不过和地震是同个概念,防备妥当就不是什麽大问题,神族和人族也早就见怪不怪,不可能因为一场普通的暴动,就把神族另外两个扛霸子炸来他跟前,江临晚多少猜到恐怕是出了些意外,才b得磐生和双座一大早来访。
江临晚琢磨着刚才柴霄给的资讯也不多,便简短回答,清冷的声线十分平稳,语速不慢,虽然好听,但无意掩饰不耐,「原头尚在排查,累积五年以上,祸心离T无法预测,恕不能事先警告。」
说完,他摊开双手,「还有问题麽?」
&娲和磐生台面下不合,但台面上还一直维持一种假惺惺、岌岌可危的礼貌,这平衡骤然被江临晚打破,磐生嘴角挑了挑,准备发作,一旁的策言先开口打断,「我来知会柴霄,他部署那些人手定是不够的。」
策言背在身後的一只手冲他摇了摇。
江临晚顿了顿,领悟过来策言的意思:磐生这厮来的原因不是只有商量暴动那麽单纯。
他向来主张把祸心出现的过错怪到nV娲身上,这次也没打算放过,正巧双座也在,这尊大佛立场一直暧昧不定,兴许还偏向nV娲一点,他必须在双座面前给nV娲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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