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几句话说不了一分钟,江临晚也没听见脚步声,这凭空出现般的物件就像按部就班的龙套,该出现的时间点就出现了,他想起流景提过的「史实发展」,心想这男人的到来可能就是其中一项,才导出了既定物件的存在,看来这个幻境也不至於混帐到不给任何提示。
当初nV娲和风沂确实有把他领进来照料。
想通其中关节,江临晚不再存疑,朝流景那个方向抬了抬下巴,「坐着,然後可以说了。」
男人x1了鼻涕,又用空出来的手抹了一把灰溜溜的脸,然後不负所望地把脸抹成了跟地板一个颜sE,又h又黑。
看得出来他忍痛也是忍得很辛苦,坐下时小心翼翼舒了口气,又急切地看向江临晚,念台词般再度复诵一陈情辞,愈说愈激动,唾沫横飞,「娘娘,求求您开恩救我一家妻小!我们一家子平时不杀人不放火,就每日每日下田、赶集,没做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啊!为什麽昨晚那些怪物头一个就要杀我婆子?为什麽Si的不是东村那姓赵的?他整日不务正业SaO扰小姑娘,还要我们村里养着他,可我眼睁睁看见了,他没Si!他活得好好的被救下了!难道我妻儿b那懒汉不如?」
就算男人没明说,他口中的「那怪物」十有就是祸心,不知道这男人是从哪里过来的,但至少不会是聆仙镇,昨夜这里静得像潭Si水。而把他口中的登徒子救起来的,大概是镇守当地的神族。
江临晚无意识捻了捻手指,听男人继续激愤道:「我妻儿现在就吊着一口气,娘娘既能造人,定也能够救人对吧?给您磕头了,救救我妻孩吧!」
说完,他又要跪,被策言压着肩膀没能移动,「冷静一些,造人和医人并非同源,你可见过有谁能用泥土补伤?」
男人绝望地抬头,泪水积在眼里,像已经哭不出来了,「可我也没见过有人能捏土造人呐!我这条贱命给娘娘了,只求妻儿手全脚全能走能动。那道人的话我一句都不信,信了也不会大半夜的翻山越岭来找娘娘!」
侍nV正帮男人清理伤口,水声有一搭没一搭的响,江临晚听到最後一句话,极轻地皱了皱眉头,策言背对男人,对江临晚做了个口型,像给他画了一笔的重点: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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