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晚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眺望远方,满眼超然,又用起了他对付策言的绝招——装聋。
这招在策言对他倒垃圾话时受用无b,江临晚自觉已经找到摆平这个话痨的方法,因输拳而变差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
随着群山逐渐靠近,气温变低了一些,加上擦肩而过的清风,周遭终於不再那麽燥热,马匹稳稳当当地上了山,紧跟着前头领路的男子,在玉髓山弯弯绕绕的山道上扬起尘沙,一个时辰後,蜿蜒的山路到了头,高山後又是另一番开阔景致。
骑马看似容易,但骑者其实需要将绝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马匹上,随时留神自身和马匹的协调度,尤其方才行经的是山路,於是进山後江临晚耳根子难得清静了一会儿,这下出了山,策言又有余力开口了。
「祖宗,你怎麽这麽怕骑马?能透露一下?」策言有些低沉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江临晚暂时开了耳朵。
「小时候骑过,不喜欢。」他言简意赅回答道。
策言赞同地点点头,「我记得我第一次骑马好像也差不多,怕Si了。」
「……」江临晚的掩饰被策言戳破,索X对那句「也怕Si了」不置可否。
策言生怕他不信,兀自说了起来,「真的,当时没人扶没人牵,碎非那个没良心的还在旁边喝茶看笑话,还不是自己也摔得狗吃屎。」
江临晚好像知道之前策言喊碎非的那句「狗碎」是怎麽来的了。於是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一下碎非。
「不过我没摔过,英姿飒爽从神都南跑到神都北。」策言人话说不过三句,又开始扯天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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