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举证。」
这种有几分机械式的问答让江临晚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流景的存在就像网路游戏的系统一样，只不过放在他身上，就变成了全息游戏的系统端。
他压根没玩过什麽全息游戏，第一次见到流景，江临晚也先入为主地认为流景应该是个人，或至少是个类人的存在，例如NPC、幻境主人的眼线。
没想到他是系统的拟人形。
江临晚把两者划上等号後，突然就释怀了。
他没事跟人工智障发脾气g什麽，虽然不晓得由灵力模拟出来的「系统」到底算不算人工智能，但不妨显得他非常没格调。
江少主在关於外表形象这方面一向不注重，可他不能接受自己看起来不太JiNg明，或者被别人评价为傻子之流。
於是江临晚的表情从嘴角微微cH0U搐，突然变得心平气和，快到连策言都m0不着头绪。
这是演哪出？
「例子，有。」江临晚睁眼，「先把颜sE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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