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言不信他,蹙眉道:「你这是头晕麽?头晕站着能好我信你鬼话。」
「Ai信不信。」江临晚没好气回怼一句,但不知道是不是力气不太够,让这句话没什麽力度。
策言拦住一个揣着水盆正要进庙的姑娘问,「劳驾,敢问何处有空屋可以休息?」
那十几来岁的姑娘本想低头装没看见路过,没想到被策言拦了个正着,她抬头还没开口,目光先黏在他脸上,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赶紧移开视线,讷讷道:「朝东走去第四间屋眼下是空着的,原来的人家搬去了晋轩镇上,里头可能没剩多少物件,我这就去替大人找草蓆子。」
说罢,她风似地飘进了庙内,在某个闭目养神的中年男子身边放下水盆,朝两人道:「娘娘和大人先去罢,我这就到!」
策言道了声谢,点点江临晚肩膀,「还能走吗?」
他不晓得江临晚怎麽无端头晕,不过这也不是当前最重要的问题。江临晚艰难地回了声「行」,撑着门框想站直,脚下又是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被策言接住,「小祖宗你这身T素质堪忧啊,还是我背你?」
江临晚摇头,改扶着他慢慢往那姑娘说的屋子走,走走停停,策言好几次担心他昏在半路,但江临晚执拗得很,经过一番折腾,终於自己走到了目的地。
原屋子的主人搬得不是很彻底,小小一间平房只有一厅一室,客厅又接了半露天式的灶房。看得出原来的一家子过得还算殷实,客厅里留着几个黑木矮柜,矮柜看着朴素,在细节处却有很多雕刻,不是寻常农牧人家用得起的,难怪这家子最後搬到大镇去了。
江临晚甫一进门,就拣了门边的空处倚墙坐了下来,细长的眉蹙在一起,一手支着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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