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言挑了挑眉,随手在身旁那把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剑上拍了一把,安妥收在剑鞘中的长剑便发出强劲低鸣,绵绵不绝,就像支被敲响的音叉,那GU低频的鸣响蕴含着将露不露的威胁X,听久了非得七窍出血不可。江临晚被那声音炸得头脑跟耳朵都生疼,但如果妥协起床,他大概就不叫江临晚了。
於是少主懒懒摆手,一道淡金sE的光在做工粗糙的剑鞘上滚过,瞬间那把剑就哑了。
这样也不想起来?
策言掐指算了算,记得昨晚他们回到屋里也不晚,江临晚没道理因为睡不饱所以不肯起来。
他一向含着几分戏谑的眼里终於冒出丝丝无言。
昨天早上b较混乱,策言还没注意到这个问题——敢情他少主除了脾气不好之外,还有赖床的毛病?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摊上这个难伺候的主,上述两个负面效果加成在一起绝对能形成可怕的化学反应。
不过,如果策言会怕他那小小的化学反应,他大概也不叫策言了,他在踩地雷上永远有高深的个人造诣,叫做找到了就踩,尤其是江临晚的。
他仗着腿长,从柜子上轻巧地跳了下来,绕到草蓆的另一边低头看着江临晚,「少主,起床了。」
江临晚没理他。
「江临晚。」策言蹲下身,从草蓆里cH0U出一根长草,慢条斯理卷了起来,去戳江临晚的脸,一面戳一面嚷,江临晚手指屈了一下,那草瞬间就化成斋粉,被阵风吹到一旁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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