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晚不发一语,板着一张脸起身走向彤儿。身後,策言终於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江临晚反手给了他一根中指,於是某人又笑得更猖狂了。
彤儿哭得肝肠寸断,在辽桾的安慰下,依然断断续续地啜着泣,迟迟未能从丧父的打击中稍稍回神。
江临晚走到彤儿身边,放轻了语调,问,「彤姑娘,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或许跟你爹、村里人的Si有关,可以麽?」
彤儿本来低着头,眼泪啪搭啪搭地落,闻言,马上扬起头,哑着嗓子道:「当然,娘娘尽管问。」
江临晚点点头,指着她头上一根非常粗糙的簪子,「你怎麽会有这根发簪?」
策言背着手,走到江临晚身边,只看了一眼发簪便道:「你的?」
「严格来说,是。」那根做工极差的发簪看上去和树枝有三分像,几乎未经打磨,看sE泽却又和树枝相迥,不过这些都不妨碍江临晚在上头感应到自己极其微弱的灵力。
彤儿「啊」了一声,把发簪取了下来,面sE有些腼腆,「这是……我从娘娘卧房墙上拔下来的。」
三分钟内,江临晚梅开二度无言了第二次,策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此,策言不惜浪费一张心言符,也要嘲笑江临晚一番,「你拿来撒起床气的东西怎麽还被小姑娘拿来当簪子用了?你还是别告诉她了,省得她对nV娲的幻想破灭哈哈哈哈哈哈。」
江临晚捏了捏鼻梁,难得找不到台词堵上策言的嘴,「……我哪知道我的灵力能让那根草长成这样?」还被小姑娘随手取下,辗转成了她的保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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