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言走的从来就不是寻常路,无动於衷,而辽桾这声刻薄鬼都嚷出口了,自然不觉得他会就此心软。於是两人陷入了无声的对峙。
相对无言了好一阵子,策言本以为辽桾会按捺不住向他妥协,没想到她是块y骨头,说拉倒就拉倒。
他正愁他和江临晚的关系又要滑坡似的回到原点,左思右想都没能找到可以让对方重新放下戒心的法子。
他上辈子造孽才去惹的江临晚,要是刚才捺住冲动选择蒙混过去,也没现在的事儿。
可如果是蒙混过去,保不齐以後更难处理。
而且……
江临晚和那老头说的实在太像了,像到策言不得不承认他输了一场横跨几千年的赌,要他压抑不疯一下怕是有点困难。
可惜当年和他对赌的老人家早Si了,没福气看到他摔跟头的样子。策言有些惨澹地想。
老天,他到底该怎麽把被他弄炸毛的少主安抚好!
策言就着问题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地沉思了起来,半晌没说话。辽桾察觉到他的情绪不一样,奇怪地瞥了身边一眼,心想这刻薄鬼怎麽这麽快就放弃和她谈判了。
「喂。」辽桾戳了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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