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确实有那麽一点想家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江临晚就被自己的矫情惊到了。
这种无助感他很不喜欢。想做的事太多,能达成的却很少,好像每个人都会陷入这种窠臼,到头来熬乾的还是自己。
他把枕头抓回来,随手拨了一下浏海,自暴自弃地选择补眠去了。
数个小时候,把他叫醒的是村长。
江临晚起床气不能算小,帅哥顶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从床上醒来,虽然披着nV娲的皮,村长还是感受到了凉丝丝的杀气,叫醒了就找理由开溜。
天已经暗了,村民不安地交谈着,似乎在讨论今天的人员应该怎麽分配。
江临晚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走了出去,在屋子附近的村民一看到他,呼啦一声围了上来,全然没有昨天又怕又好奇的样子,江临晚暗忖大概是他昨天晕过去後,他们良心发现他其实是个为国为民的好人。
「娘娘,我们今天该如何摆阵?按照昨日来便可麽?」
浑身贴满好人标签的江临晚被围在中间,临时思考起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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