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看着任逍遥张牙舞爪,粗鄙不堪的吃相,没有嫌弃厌恶,却莫名的感觉一阵轻松,不禁心一动,道:“任公,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家?”
要自己跟他回家,这是什么意思?任逍遥伸筷夹菜的手停在半空,心突然冒出一个古怪想法,这小该不会是个兔吧!
“不去。”任逍遥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回答的斩钉截铁,筷继续开工,把一块烧鹅r夹到自己碗里。
“放肆,你”安德海见任逍遥一次又一次冒犯自己主,怒不可竭,声音透着阵阵寒煞之气,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气愤过了。
“只要你跟我走,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周恒随意摆摆手,安德海顿时歇菜了,他一个奴才当然不敢违逆主的意思。
不是遇见白痴了吧!不像啊!唉,亏他还和自己长的一样英俊,任逍遥叹息一声,撇撇嘴,埋头吃饭,似乎连搭理的兴趣都没有了。
周恒终于沉不住气了,开门见山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许你,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
对方越是这样,任逍遥越是感觉蹊跷,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台湾言情剧里演的那些富家公向心上人求ai那一幕。
人果然着眼前这个明明和自己容貌身材一般无二的年轻人,却愣是感觉对方长的要比自己英挺俊美,老天爷啊!世间有我一个风华绝代小虫就行了,就弄俩出来,还让其他男人怎么活啊!
任逍遥打量对方一眼,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皇上,就算是当今皇上,怕也不能随心所yu吧!”
对于这大不敬的话安德海忍了又忍,额头青筋暴显,指骨噼啪作响,终于忍住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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