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亲生母子,却连好好团聚都成为奢侈,小翠必是惠妃的亲信,凭她的态度就知道平时良贵人在延禧g0ng过得不如意。胤禩是大老爷们儿,不方便闱内务,但我对这位娴静文弱的婆婆很有好感,岂能眼睁睁地任人欺负她?
朝她们走远的方向拔腿就追,不一会儿我就赶到了延禧g0ng,大力出奇迹地推开门口的丫鬟,向上座的惠妃福身道:“惠母妃大人大量,先别计较我的不请自来,您是四妃之首,表率后g0ng,贴身的奴婢小翠刚刚却以下犯上,抹黑了您的形象。”
惠妃从惊怒当中回过神来,不咸不淡的道:“凡事都讲证据,可有旁人看到小翠如何对良贵人不敬?”
小翠听出惠妃话里的袒护之意,立刻连连叫屈,否认我的一切控诉。我指着她喝道:“你少得意,虽然没有人证,物证也同样作数。额娘的房门才刷过不久,你用右脚踹门,鞋底肯定沾了红漆,敢不敢亮出来让大家看看!”
在众人的议论和惠妃的瞪视下,小翠没法继续拖延,不情不愿地脱下右脚的鞋子,却突然铆足了劲把鞋底往地上蹭来蹭去,近乎疯狂地嚷嚷:“肯定不会有油漆,不会有油漆…”
我哈哈大笑:“这就叫做贼心虚,其实良贵人的门上根本没刷油。”
惠妃面子上挂不住了,即使小翠的祖辈是为他们纳喇家卖过命的包衣忠仆,她也不想落下偏私包庇的口实,于是不顾小翠声嘶力竭的哭求下令传杖。太监扒掉小翠的长K,四十大板重重地砸下去,打得她下半身血r0U飞溅,像条Si狗似的被拖走了。
低等妃嫔被迫围观了整场杖刑,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惠妃扫了一圈她们苍白的脸孔,冰冷的目光最后停留在良贵人那里:“卫家妹妹,今后有人替你出头了,我这小小的延禧g0ng也留不住你了。”
良贵人软软下跪:“娘娘此言,实在叫人惶恐万分。”
惠妃并不像单纯地惩治小翠,倒像借机立威,我越想越感觉微妙,忽听惠妃Y恻恻地问道:“郭络罗·婉莹,你的意愿,我达成了,现在你满意了吧!然而你无端冲我的下人动手,强闯延禧g0ng,搅得我坐卧不宁,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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