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仍然维持着假笑:“呵呵,我只怕有人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却大不敬,比如将所得的赏赐弄坏或弄丢了…”
话赶话到了这地步,我也不多辩解,从荷包里倒出一枚玉佩,任由众人传看、品评了一圈,最后落到太子妃手上。她脸色阴晴不定地接过一看,先是一怔,随即激动地脱口而出:“花纹不对,这是假的!”
我反问:“看来你见过真的,不然凭什么说是假的?”
太子妃自知失言,表情霎时一僵,胤禩正色道:“婉莹,别开玩笑,皇阿玛贴身戴在衣服里头的玉佩,太子妃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样子,她还会在御书房安插眼线不成?”
几个丫鬟搀住身子直打晃的太子妃,声称她这些天张罗敬茶宴操劳过度,匆匆告退了。太子目光锐利地剜向她们的背影,宣布大家就地解散。
当晚,几家欢喜几家愁。
直郡王府内。
大福晋深恨太子妃从不把她这个做大嫂的放在眼里,成天琢磨歪门邪道,活该今儿作茧自缚,更活该迟迟没生出嫡子。胤褆也觉得太子连家事都摆不平,以后如何治理国事,应该找明珠舅舅商议一下,上朝时好好参他一本!
诚郡王府内。
叁福晋仅着玫红色的亵衣跪伏在床上,双腿大分,香汗淋漓地扭动着:“爷,求求您了,妾身真的捱不住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越过爷擅作主张。”胤祉骤然拔出塞满她菊穴的粗长玉势,不顾她失魂尖啼,复又狠狠一插至底,“别以为爷看不出你跟太子妃串通好的那套把戏!”
“太子妃背后有皇太子,八福晋背后只有个出身低微的贝勒,妾身自然要顺太子妃的意思。”叁福晋痛得呜咽不止,“况且太子妃平日很照顾妾身,常送些上好的首饰、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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